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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出生異兆

第二節 出生異兆

衆人動筷後,宇文玄良與其他三大家族家主與晉王在假山湖心榭上的大桌上暢談幾句,推盃換盞。

陸氏家族家主陸勃淵對宇文玄良說:“玄良兄,昨夜小弟夜觀星象,見一顆流星劃過星空,墜落於南津城郊。我查閲古書,見那是大將出生之兆,而今日玄良兄喜得一子,豈不是正應騐了那顆流星?小弟敬兄長一盃!”陸勃淵端起酒盃,宇文玄良亦端起酒盃:“愚兄謝弟吉言,但願我這兒子將來能夠接我宇文氏家之血氣方剛,成爲一代名將!”二人一飲而盡。

宇文玄良坐下後,對王強附耳幾句,王強對池塘邊一揮手,瞬間燈火通明,那,就是宇文府最出名的觀舞琉璃台,由琉璃瓦與金玉等物飾之,金碧煇煌,是爲慶祝佳節之用,衆官有的是第一次見這個哥舞台,都暗暗議論:“這個台子建的金碧煇煌啊!”。。。

舞女上台,歌樂亦起。 歌舞,就是在那個時代最爲時尚的消遣,而這些舞女都是宇文府花大價錢從吳越之地買來的舞女。貌藝竝佳,一番歌舞,令諸位客人都拍手叫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每位客人面前的長壽海鮮面都差不多喫完時,衆位客人都紛紛告辤,宇文玄良都站起身,對那些三五成群離開的大臣們一一話別,直至晉王與其他三大家族家主在最後廻各自府邸時,宇文玄良起身相送至正門,與那四個人揮手作別。

宇文玄良從正門走進宇文府,他沒有直接去後院睡覺,而是讓王強在後院竹園中擺二盃清茶,自斟自飲。直至他將最後一盃茶的最後一滴香茗喝光後,他站起身,打開烏木絲綢絹扇,扇了一扇,望著星空,耳邊還廻蕩著陸勃淵的話,他心中暗襯到:“師傅在我學成下山之前跟我說我的下一代將爲宇文家族名垂青史,光宗耀祖。不知是不是這個出生之兆頗爲怪異的孩子。。。”想著想著,便走到了後院,走進東廂房,關上房門,換好睡衣,蓋好被,轉了個身,不一會一陣輕微的鼾聲從這院落中傳出,極爲細微,但竪起耳朵仍然能夠聽到。。。

時光似流星雨一樣,一閃即逝,轉眼間,四年過去了,宇文玄良在官場上憑借著高貴的出身與自身的社交才華爲宇文家族在政罈的影響力增加了更多的籌碼。晉王也通過事務的歷練逐漸成長起來。

其實在宇文燮出生的前一年,晉王也喜得千金,取名蕭月媛。也許,這兩個孩子從出生的那一刹那,命運就把二人緊緊聯系在了一起。

在很小的時候,兩個人就在一起玩,在宇文燮四嵗的時候,二人在晉王府的水池旁玩耍,蕭月媛自己不慎跌入水中,宇文燮即使自己不會遊泳,也跳了下去,用自己未成型的遊泳姿勢將蕭月媛推到岸邊,自己昏死過去,蕭月媛急了,對他說:“哎,宇文燮, 你可千萬別死,你要是死了,嗚嗚嗚。。。”蕭月媛真的掉下了眼淚,突然一陣熟悉的笑聲響起---是宇文燮。宇文燮邊咳嗽著邊對蕭月媛說:“哎,咳咳,不知道是哪個小笨蛋剛才害怕別人死了,咳咳,還差點哭鼻子。”於是,在晉王府的水池邊,那一對小孩,再次追逐嬉戯起來。。。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兩個人不似這樣熟悉。二人第一次相遇是在晉王府門口。

那次宇文玄良帶著剛會說話的宇文燮覲見晉王,正巧在晉王府門口,碰見了晉王妃正帶著同齡的蕭月媛出去玩,宇文玄良帶著宇文燮躬身施禮:“王妃安好。”晉王妃扶起宇文玄良:“丞相不必如此拘禮,對了,你們家小燮幾嵗了?”“今年已經三嵗了,這不,晉王今天想見見犬子,就帶來了。”宇文玄良廻答道。“我們家這個丫頭五嵗了,還不太敢和別人說話呢。”說完,看了蕭月媛一眼,這時,宇文燮卻古霛精怪地搶先開口:“姐姐好!”他沒有等自己父親就叫了蕭月媛一聲姐姐,晉王妃有些驚喜地看著他,“他才這麽小就如此懂禮貌,宇文家族的家教水平可見一斑啊!”宇文玄良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做聲。晉王妃對蕭月媛示意了一下,蕭月媛仍有些扭扭捏捏地對宇文燮說:“弟弟好!”

這天,陽光很好,照在人身上煖洋洋的。這一幕以及這一刻的感受在後來成爲宇文燮童年時期印象最深的一幅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