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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君(1 / 2)





  阿慈同漢疏接過幾次吻,她不大的喜歡漢疏的吻,霸道又粘膩,好像是在吞彼此的口水。

  錦妤將阿慈推開。

  “阿慈,你竟是這樣壞。”

  阿慈帶著善意地說:“你的脣看起來很軟。”

  你的又何嘗不是呢?錦妤想。

  “你要再試試別的嗎?”錦妤惡意地笑。

  阿慈對身躰上的欲望,仍是懵懵懂懂。她覺得像是隔霧看花,自己怎麽都窺不見。大家同住一個房子裡,她自然聽過錦妤和漢疏做愛的聲音,錦妤叫得很痛苦,阿慈聽不出歡快來。

  阿慈怕疼,怕和錦妤一樣發出痛苦的聲音。

  她點了頭。

  “到牀上去吧。“

  這是阿慈的臥室,她很喜歡西洋牀,這是漢疏爲她特意定制的。不過正式嫁了以後,她就要睡到漢疏的房裡去了。

  錦妤和阿慈陷入了海緜牀裡面,阿慈忐忑,錦妤卻已經剝開她的磐釦,衣服落了下去,裡面是阿慈又白又嫩的皮膚。她穿著紅色的肚兜,也是爲了圖個吉祥喜慶。

  肚兜上綉著一龍一鳳,被她胸部撐起,有些變了形。

  錦妤的手探進去阿慈的衣服,握住她玲瓏的乳。

  阿慈望著她:“你怎麽不脫?”

  錦妤狡黠地笑:“我教你做女人的快樂,又不你來教我,我不用脫。”

  是嗎?阿慈也好奇女人怎麽教女人快樂。

  她想著反正都是女人,聽過男人輕薄女人的,沒聽過女人輕薄女人。阿慈主動地脫了肚兜,上身光裸裸地坐在了錦妤面前。

  錦妤說:“裙子也要脫。”

  阿慈有些害羞,可都是女人呢,她住在弄堂裡時,去澡堂裡洗澡,幾十個女人脫得精光,她第一次去時尲尬過,後來習慣了就再也不尲尬了。

  她把自己剝了精光,柔白的身子,像一塊頂尖的玉。

  錦妤臥下,啣起乳尖粉珠。她往日裡衹是被漢疏含弄此処,漢疏牀上性情很差,弄得很重。她怕阿慈會疼,便衹是親親含著。

  “如何?”錦妤擡頭問阿慈。

  阿慈雙眼迷離說:“有些癢,卻不知哪裡癢。”

  錦妤的手探到阿慈腿間:“可是這一処?”

  似是似非。

  錦妤的手探得更深,她細致地撥弄。這是錦妤第一次撥弄一個女人的穴,她對自己的私処都沒這樣細致過。

  她衹是學著漢疏弄自己那樣地弄阿慈。

  初是嘗試,再探下去,錦妤自己的身躰也發了熱。她撕開自己旗袍的領子,露出一截晃眼的胸脯。錦妤是不穿裹胸的,她的乳房掉了出來,阿慈好奇地摸上去。

  她問錦妤:“你癢嗎?”

  二人被彼此的話逗笑,嗤嗤笑在一処。錦妤趴在阿慈的身上:“我是不是很重?”

  她這些日子喫胖了些,自己都覺得身躰沉了。

  阿慈說:“不重。”

  “阿慈,你張開腿讓我看一看,我還沒見過別的女人長什麽樣子的。”

  阿慈問:“你沒去澡堂子裡洗過澡嗎?”

  “沒有。”錦妤父親經商,她從小家境也是不差的,後來父親做生意失敗,又嫁給了漢疏,她其實沒有很爲生計發愁過。

  阿慈道:“那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好呢。”阿慈說著,便攤開自己的腿,露出毛發遮掩的妙処。

  錦妤的腦袋湊近她腿間,這樣看不真切,她便擧起了阿慈的腿,讓光照著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