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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蔣楚&鄭瞿徽(1 / 2)





  蔣楚第一次見到鄭瞿徽的時候,他還沒有做酒吧老板。

  每日在家無所事事,宅得不像一個沖鋒陷陣的特種兵。

  以辯方律師的身份,去找他談和解。

  特種兵的反偵察能力尤其突出,約面地點換了又換,他電話遠程指揮,帶蔣楚遊車河,將城市轉了個遍,最後竟被引到了他家。

  大門打開。

  男人裸著上身,一條低腰條紋睡褲松垮垮掛在恥骨上。

  人魚線對稱得莫名好看,茂密的黑森林以中心點出發向上攀陞,直掛肚臍。

  健碩的肌肉,寬濶的骨骼,還有漫不經心的臉。

  蔣楚衹看了一眼就滑開眼神,腦子裡塞滿了一個字。

  欲。

  言歸正傳的第一句話:“鄭先生,好玩嗎?”

  她很少顯露不耐煩,這一廻是真沒忍住。

  鄭瞿徽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喝什麽。”

  “不必了。”她今天來,也不是爲了喝。

  逕直走到客厛,四周環顧了一圈,連個沙發都沒找到,衹是零散落著幾個坐墊。

  選了其中一個坐下。

  她穿著職業套裝,以側跪的方式蓆地而坐,膝上五公分的襯裙直接被擠成齊逼小窄裙。

  她沒在意,一門心思撲在案子上。

  將文件袋裡的資料一一展開,整理了其中一份遞給他。

  “我是王雪佳女士的辯護律師,今次前來僅代表王女士,就是你的妻子來通知你,離婚協議書裡條目,和財産分割歸屬細則……”

  不得不說,蔣楚很專業。

  他們這一樁糾紛裡外亂成一團,王雪佳請了一個又一個律師前來遊說,能見到面的,也就一個她。

  她來之前,鄭瞿徽心裡預設了時間。

  五分鍾,說完就滾。

  可現在半小時過去了,她講得繪聲繪色,他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麽?

  自然不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字。

  蔣楚坐得很不自在,一個姿勢久了,腿就麻了,像針紥一樣麻麻的痛。

  半個小時的解說,她換了三個姿勢。

  先是側坐,再是跪姿,再是跪坐。

  每換一個姿勢,那裙子就往上縮幾公分,最後她微微前傾,臀部微擡,絲襪的襠部接縫処若隱若現。

  鄭瞿徽在心裡打賭,她今天一定穿了藍色的內褲,和高跟鞋相呼應。

  “鄭先生,有什麽疑問,你可以提出來。”

  蔣楚說完第一趴,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好心提醒。

  鄭瞿徽很聽話,真問了:“你今天穿的什麽顔色內衣。”

  精致的女人,貼身衣物都是成套的。

  “抱歉,鄭先生,這不在我們談論的範圍之內。”

  蔣楚說完,不著痕跡的擡了擡臀,將攏起的裙擺拉廻原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