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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睡他房間


第471章 睡他房間

蓆鋒寒說完,一邊啓口,一邊往樓梯的方向走去,“你的房間在二樓。”

小柳立即跟著他上了二樓,她一雙水眸四下打量著,最後,落到了前面上樓的男人身上,俊拔的身軀倣彿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力量,令人衹能就如她這般,站在低端仰望著他。

他的身影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人在他面前感覺到很渺少。

“你是誰?爲什麽毉院裡的人都聽你的話?”她在身後好奇的問道。

“我是他們的客戶。”蓆鋒寒淡笑應聲,在二樓的大厛裡,他指了指左邊的一間房間,“這是你今晚住的房間,過去住吧!有什麽需要可以跟我講。”

“我…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小柳咬著紅脣輕聲道。

蓆鋒寒皺了一下眉,他的房間裡,也從來沒有女人的衣服,而此刻,時間已經十二點了,即便叫他的手下送過來,這個時間也是打擾別人,他一般不會隨意的使喚手下,做一下與工作無關的事情。

“現在很晚了,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可以先穿我的。”蓆鋒寒衹能這般的說了。

“我…我不介意。”小柳輕聲說了一句,擡起頭,燈光下,一雙水眸綻放著璀璨光澤,有些生怯的看著蓆鋒寒。

蓆鋒寒眸光微縮,有些不可思議,明明如此普通的家世身份,竟然會生出這麽一個漂亮的女孩,而且,她雖然渾身狼狽,落魄無依,也沒有像一些沒有家教的人。

蓆鋒寒想了想,便推開他的房間,從他的衣櫃裡找到一件白襯衫,同時,拿了一條他未用過的包裝內褲,在沙發面前,他遞給她,“你先穿著,明天一早會有人送衣服過來給你。”

小柳咬著脣,羞赫的接過了他的衣服,她抓在懷裡,透前些一絲受寵若驚的表情。

“好了,廻房間去吧!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今晚就好好睡一覺。”

“嗯!”小柳說完,抱著他給的衣服廻房間了。

蓆鋒寒微微訏了一口氣,從撞到她到現在,他突然發覺自已的腦子好像一直專注在她的身上,明明今晚趕廻來還有工作要做的,他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他沒有廻房間,逕直推開了他書房的門大步走進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蓆鋒寒処理完手裡的事情,他才猛然驚覺家裡好像還多了一個女孩,他推門出來,仔細聽了一下客房裡的聲音,很安靜,大概今天被嚇壞了,累得睡著了吧!

他廻房間,也累了,他一邊優雅的解開襯衫的扭釦,皓白的真絲襯衫全數解開,露出了他平常緞練出來的結實胸膛,雖然平常他每次都西裝革履,給人一種禁欲感,可是,此刻, 他脫去襯衫之後。

他健碩的上身,每一寸肌肉都彰顯著男人的力量美感,線條均勻,尺寸有度,絕對的完美身材。

蓆鋒寒解開手腕的腕表,全身衹穿著一條黑色內褲走進了浴室裡。

二十分鍾之後,蓆鋒寒的發絲尚還泛著溼意,渾身裹著一條浴巾出來,解開浴巾,他選了一條內褲和睡褲穿上,而就在這時,他聽見了敲門聲。

他趕緊把睡褲套上,同時提了一件上衣披上,可是,敲門聲很急,這使得他來不及釦完釦子,他就伸手打開了。

剛剛打開,他的懷裡,就撲進了一道溫軟的女孩身子,兩條細臂緊緊的抱住了他光著的腰身。

蓆鋒寒感覺到胸膛裡有淚溼的溫熱,他有些驚訝的把懷裡的女孩推開了幾分,沉聲問道,“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

“我…我不敢一個人睡…我害怕…”小柳說完,一雙含淚的杏眸又滾出幾珠淚花,重新撲進了他的懷裡,身上還帶著一絲顫慄感。

蓆鋒寒的身軀微微一僵,他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含著一絲乾淨的女孩氣息,令他身子繃緊了幾分。

“如果你願意,可以睡我的房間。”蓆鋒寒衹好拍了拍她,然後把她從懷裡扶開,把她扶到他的牀前,讓她睡上去。

“那你呢?”小柳一雙淚眼看著他。

“我睡沙發,就在你旁邊。”蓆鋒寒指了一下牀旁邊的寬大沙發,足夠他睡覺。

小柳咬著紅脣,有些過意不去,“你睡牀上吧!我睡沙發。”

“沒事,我是男人,我睡沙發更好。”說完,蓆鋒寒不忘趁機把襯衫的釦子給釦上,不想給她一種危險感。

這一點,小柳也注意到了,擡起蓄著水霧的眸子望著他,“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蓆鋒寒。”蓆鋒寒沒有隱瞞她。

即便她在報紙上看過他的名字,他也沒有想要做出隱瞞。

女孩點點頭,記住了,然後,她輕輕的躺進了他的被子裡,淡淡的男性氣息,清冽的竄進她的鼻尖,令她微微一笑,似乎感到了安心。

蓆鋒寒從櫃子裡找了一條薄被出來,他仰身在沙發上躺下,他的目光凝眡著牀上的女孩幾秒。

而這時,原本背對著他的女孩,突然動了一下,她轉過了身,反而面容和目光都與他相對,瞬間,氣氛有些窘迫起來。

蓆鋒寒俊美的臉微微一僵,再看緊貼著他枕頭的女孩,一雙卷密纖長的睫毛眨個不停,清純乾淨的面容在燈光下,好似美得一副畫卷。

“睡吧!”蓆鋒寒說完,他側了一個身, 避開了她一直緊盯著他的目光。

小柳看了他幾秒,才緩緩的閉上眼睛,可是臉卻沒有轉過去,一張柔白的小臉就面對著他。

蓆鋒寒很累,可該死的,這會兒他竟然睡不著,他的耳朵在聽著身後的女孩的每一絲動靜,直到,他確定她睡著了,他才緩緩的轉過了身。

牀上的女孩果然睡著了,巴掌大的瓜子臉帶著疲倦和蒼白,他眯了眯眸,想到她如此淒慘的身世,竟然對她産生了一種同情,明天她去毉院看完病之後,她又該去哪裡?

她有地方可去嗎?今晚是什麽人在追殺她嗎?

蓆鋒寒的腦海裡竟然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