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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领导秘密(1 / 2)

女领导秘密

“嗡……嗡……嗡……”柳月刚走,刘海瑞的手机就在办公桌上响了起来,他连忙拿起来一看,见是吴姐打来的,赶紧摁下了接听键:“喂,吴姐……”

“小刘,走了。”吴姐言简意赅,直奔主题。

“噢,去市里参加追悼会吗?”刘海瑞连忙恍然大悟道。

“嗯,我的车到你们建委门口了。”吴姐说道。

刘海瑞连忙说:“吴姐你等等我,我马上出来。”说罢,就赶紧起身从椅背上拿起外套,径直朝外面走去。

正在刘海瑞走出办公楼的时候,迎面碰上了进办公楼的高海平,看见刘海瑞那个风风火火的样子,高海平奇怪地问:“刘主任这急急忙忙要出去啊?”

“是,去市里办点事。”刘海瑞轻描淡写的应付了一句,走出两步,心念一转,突然又停下脚步扭头叫住了高海平,说:“高主任,今天我要去市里参加一个老领导的追悼会,单位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先顶着点。”

刘海瑞就是故意这么一说,让高海平羡慕,果然,听到刘海瑞这么说之后,高海平立即挑起眉头,好奇道:“那个老领导的追悼会今天召开啊?刘主任你一个人去啊?”

“跟吴区长他们一起过去。”刘海瑞说着话,注意了一下高海平的表情变化,只见高海平听说他要和吴区长他们一起去参加追悼会,脸上就流露出了‘自告奋勇’的表情,随即说:“要不我和刘主任一起过去吧?”

刘海瑞轻轻一笑,说:“我代表咱们区建委去一下意思一下,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老高你留在单位,有啥事儿了好歹有个领导在。”说罢,刘海瑞看到了高海平眼神中的失望和妒忌,正合心意,看到高海平那种失望和妒忌的神色,刘海瑞心里顿时掠过了一阵爽意,‘呵呵’笑着在高海平肩上拍了拍,说:“老高,我先走了。”说着,转身快步朝停车场走去了,留下高海平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极度妒忌和愤恨之色。

刘海瑞开车从停车场出了建委大门,就看见吴姐的车在大门口处听着,见他开车出来,吴姐的车后排座窗户缓缓落下,吴姐探出头来冲刘海瑞微笑着挥手致意,刘海瑞冲她笑了笑,点点头,开车跟在她的专车后面一道前往市里参加老领导的追悼会。在去往市里的路上,吴姐的司机将车开的不紧不慢,一向喜欢开快车的刘海瑞也便只能忍着性子,将车紧紧跟在吴姐的车**后面,不敢越‘雷池’半步。让领导先走,这是官场中不成文的规定,即便是吴敏和刘海瑞的关系非同寻常,但由于职位级别关系,刘海瑞很清楚自己一定不能超车,将车开到吴姐的车前面去,因为往往会因为一些小细节而引起别人的反感,他可不想让吴姐对他产生反感。

这样耐着性子车速很慢的跟在吴姐的车子后面,这让刘海瑞完全失去了驾驶乐趣,心想还不如找个司机帮自己开算了。其实在刘海瑞刚临危受命来区里就职时,区建委曾今有领导的专职司机,只不过刘海瑞觉得自己想出去办事,总是有一个不相干的司机随身跟着,将他的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有碍自己处理私事,主动将专职司机辞掉了而已。

车到了市区,吴敏却让司机停下了车,直接将司机打发走,过来坐上了刘海瑞的车,刘海瑞有些诧异,不解的问吴敏说:“吴姐,你怎么不……不坐你的专车了?”在刘海瑞看来,吴敏放着象征身份的奥迪a6不坐,却坐上了自己这辆帕萨特,未免有些自掉身价。

吴姐说:“司机跟着不方便。”

原来如此,刘海瑞明白地点了点头,心想,看来有个专职司机,平时外出是用不着自己亲自开车,不过有时候也有不方便的时候嘛。想着吴姐觉得自己司机跟在身边不方便,刘海瑞便想岔了,认为吴姐这是要和自己单独相处,便不安好心的笑着问吴姐说:“吴姐,我们去哪儿啊?”

吴敏说:“先去振兴东路,那儿有个老凤祥金店,我们先去那里买点东西。”

刘海瑞有点疑惑地说:“不去追悼会了?”

吴敏说:“去,不过现在时间太早了。”说罢,看了看手表,指挥刘海瑞开车去老凤祥金店。

在领导面前少说话,多做事,这是明哲保身的真理,虽然刘海瑞心里充满了疑惑,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再问为什么,照着吴姐的吩咐,将车开到了老凤祥金店。

吴姐在店里逛了一圈,看上了一对银手镯,标价是两万八,吴姐说:“就要这一对银手镯吧!”

刘海瑞只是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吴姐后面,咂了咂舌头,没敢说话。

吴姐看着让工作人员把银手镯包好,然后将随手携带的小皮包交给刘海瑞说:“你去把钱给一下吧!”

刘海瑞这才明白,吴姐之所以打发走司机要坐上自己的车,原来是另有用意的。既然是吴姐交代了,也不是花自己的钱,刘海瑞就接过小皮包去付账,这会儿,吴姐突然喊住了刘海瑞,吴姐看到旁边有一个名牌手表专柜,脑子又是一转,对刘海瑞说:“先不要开账,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手表啊!”

吴姐让服务员介绍了一下手表款式,在服务员的忽悠下,立即选中了一款。刘海瑞在旁边像,这手表首先不是买给吴姐自己的,因为吴姐是女士,其次,一定不是买给自己的,因为自己不够资格,那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买给自己老公的,第二就是买来送给上级领导的。

吴姐相中了一款男士手表,标价是八千块,吴姐说:“就要这款吧!”也让服务员包了,这才让刘海瑞过去替自己付账。

仅仅是在这家店里,吴敏就花掉了三万六,吴姐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姿态,着实让刘海瑞觉得自己平时还是太小家子气了。

刘海瑞明白,吴姐今天一定是借着来参加老领导追悼会的机会,给某位领导送礼的,如果没有关系的话,吴姐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也不会稳坐浐灞开发区一把手的位置,就像学生考重点高中一样,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市委领导的行列。

刘海瑞付账的时候,收银台的问他:“这个单据怎么开?”

虽然身为浐灞区建委主任,但刘海瑞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虽然身为处级干部,但刘海瑞在经济上却是一直很清白,从来不乱花单位的钱。面对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票,有心想过去问一下吴姐,但是,又觉得,如果这种简单的小事情都需要讨教吴姐的话,一定会给吴姐造成一个不好的印象,自己是个大傻瓜,什么都不懂,吴姐将司机支开的意思不就已经很明确了吗?

于是,刘海瑞就问收银员:“都是有几种开法啊?”

收银员笑着说:“就两种,一种是据实开票,一种是开办公用品。”这收银员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对开票方式熟悉极了,末了,又补上一句:“要是能报销的话,那就开办公用品吧。”因为收银员已经看得出,吴敏是一个领导,而刘海瑞则就像她的贴身司机一样。

刘海瑞说:“那就开办公用品吧。”至于这种单据能不能回去在区里入账,那就是区里的事情了。

办完这些,吴姐就吩咐刘海瑞开车直奔西京市名仕花园。刘海瑞终于忍不住问吴姐:“怎么去那?不去参加追悼会了?”

吴敏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先去一下名仕花园。”

刘海瑞意识到吴姐应该还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办,便就没有再多嘴,而是乖乖将车开到了名仕花园。

就在快到的时候,吴敏给一个人打电话说:“贺部长,我是小吴啊。浐灞区的小吴,阿姨过寿,我也到了,还是在名仕花园那儿吗?”

电话里那个人客套了几句,说:“那你就过来吧!”

刘海瑞这才恍然大悟了,原来今天在参加老领导追悼会的同时,吴姐还要参加这个贺部长母亲的大寿,心里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姓氏面前,冠以小字开头的,一般都是下级的称谓,吴敏在市里领导面前,都喊她小吴,而这个小吴,到了浐灞开发区,她又会喊她白发苍苍的下级,小张小刘什么的。

刘海瑞明白了,吴姐是买礼物给一个老太太过寿的。

等到了此次的目的地,吴敏把那个银手镯搁到了自己的皮包里,就下车了,刘海瑞提醒吴敏说:“吴姐,那个手表没有带?”

吴敏说:“那个先不带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有事我找你,很快就完。”

吴姐袅袅婷婷的身姿,就进了名仕花园的一楼。

刘海瑞把车子开了很多个来回,才找了一个泊车位。刘海瑞挺稳车子,这次注意了一下周围环境,停满了大小黑轿车,整个河西省隶属各个市的车牌号都有,堂堂一个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的母亲过寿,来的人一定少不了,而且还都是各个市里面有点实权的人物,像浐灞开发区副区长刘德良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他们送礼都送不上门来。都是圈子里的人,范围不大也不小。

刘海瑞心里对自己的‘领导’,一个弱不禁风的**志,能和市委组织部部长说话,这一点就让刘海瑞很钦佩。

刘海瑞和边上的另一个奥迪车的司机聊了一句,对方西京市管辖区内秦川县的县委组织部部长的专车司机。对方还以为刘海瑞也是个司机,很放得开,问刘海瑞:“想当官吗?凑着这个机会,给老太太去拜寿,说不定,你就不用开车了,去当一个乡镇长呢!”

奶奶滴,还真当老子是司机啊!刘海瑞笑而不语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和那个组织部长的专车司机聊了几句,仍然拿出拖布擦自己的车。

吴敏知道刘海瑞在外面等的时间太长会心急,在送完礼物后没有多久就从贺丰年家里出来了,带上刘海瑞直奔那个老领导的追悼会。相比于贺丰年家里那边的盛况,老领导的追悼会就略显寒酸,出席追悼会的最大领导仅仅西京市一个副市长。刘海瑞跟在吴敏的身后,站在灵堂中央,和一帮不认识的其他单位的领导,在听完了副市长对老领导的追悼词后,跟着大队伍围绕着摆在灵堂中央的棺椁瞻仰了一圈,鞠躬敬勉,接着跟吴姐去了收礼处,见吴姐上了一千块礼金,自己是绝对不能多于吴姐,这样会抢了领导的风头,于是就上了五百块礼金。

追悼会的程序很简单,也很简短,前前后后差不多就一个小时,刘海瑞也并没有借这个机会结实到其他什么领导,因为过程太短暂,他前前后后都跟着吴姐,根本没什么机会和其他人攀谈,而且看到灵堂前院子里的车也不是很多,知道来参加追悼会的领导估计也没什么级别特别大的。

不过好在参加完追悼会后吴姐又让他开车将自己送到贺丰年那边,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市委常委、组织部长贺丰年把所有给他母亲拜年的同僚,统一安排到了市委二招,也就是建国宾馆,原来是叫市委二招,后来,新市委书记到任以后,改名为建国宾馆,除去招待市委公务活动以外,也招待来西京的客商。

刘海瑞和其他几个自己并不认识的人安排到了一桌。在吃饭的时候,几个人互相攀谈寒暄,互相询问,认识了对方,刘海瑞原来才知道和自己一桌的竟然还有西京市局刑警队大队长邱启明。饭间,到了自由组合互相敬酒的时刻,这个邱启明谁也不找,偏偏就端着一杯酒走到了刘海瑞身旁,在刘海瑞的肩上轻轻拍了拍,笑眯眯地说:“刘主任,初次见面,久仰大名,我敬你一杯。”

久仰大名?刘海瑞不由得发起了愣,心想我的名气很大吗?不过见邱启明的酒杯已经举上来了,便也没多想,赶忙端起酒杯,笑呵呵地说道:“邱队长,幸会,幸会。”

两人呵呵一笑,脖子一扬,一杯酒便一饮而尽了,敬完刘海瑞的酒,邱启明笑呵呵地招呼着刘海瑞说道:“刘主任,吃菜,多吃点菜。”

刘海瑞连忙也摆开手,礼尚往来的客套道:“邱队长,你也吃,你也吃。”

邱启明冲刘海瑞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刘海瑞看得出,这个邱队长倒是对自己很礼貌,不过两人级别也差不到哪里去,彼此不互相礼貌点也不行,兴许就像是吴姐说的,在这种高官云集的场合,谁不想借此机会多认识几个人呢,俗话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在官场上要想混得好,必须得有丰富的人脉关系。借着市委组织部部长贺丰年老母亲过大寿这个机会,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多认识几个领导,多拉拢一些关系,以备不时之需。

随着酒席逐渐进行,气氛逐渐也放开了,大家自由组合,互相敬酒,显得好不热闹,刘海瑞也充分发挥自己能言善道会营造气氛的优势,诙谐幽默的语言风格逗得一桌领导直哈哈大笑,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气氛中,他挨个敬完了一桌人的酒。后来酒席进行到中途,当刘海瑞怀着好奇心扭头去看吴姐他们那一桌,那桌人都是以市委常委、市委组织部部长贺丰年为首的大人物,就在刘海瑞在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吴姐也很巧的回了一下头,两人的目光便不期而遇,吴姐看上去红光满面,冲他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过去一下。

刘海瑞这家伙反应很机灵,立即意识到到吴姐是让他过去贺丰年认识一下,于是,连忙心领神会的端起酒杯走了过去。

等刘海瑞脸上堆满恭敬的微笑走上前去后,吴姐将头朝贺丰年偏了偏,小声对他介绍道:“贺部长,这是省委苏部长的表弟。”介绍完刘海瑞这个特殊的身份,吴姐又恢复常态,对贺丰年面带笑容介绍他的另一个身份:“刘海瑞,小刘,也是我们浐灞区建委主任。”

刘海瑞很客气地主动打招呼道:“贺部长,您好。”说罢,伸出了手。

一听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省委组织部部长兼副书记苏晴的‘表弟’,贺丰年立即热情的笑着伸过了手,握住了刘海瑞的手,说:“小刘,不错,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啊。”

“贺部长过奖了。”刘海瑞谦虚地笑道。

吴姐在中间笑着插话道:“贺部长,你别看小刘年轻,但是工作做的很出色,自从他到了浐灞区建委后,区里的发展建设可是加快了许多啊,各项工作开展的有条不紊,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

吴姐在贺丰年面前对自己这么赞不绝口的夸奖,让刘海瑞心里很受用,同时也很感激她。听了吴敏对刘海瑞的夸赞后,贺丰年笑呵呵地说:“年轻人,思想活泼,有工作干劲儿,很好,很好,不过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还要注意学习才行啊。”

对于贺丰年的善意提醒,刘海瑞连连点头说:“是,是,我会加强自身学习的。”

贺丰年笑呵呵地在刘海瑞的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不错,不错……”

这时候吴敏给刘海瑞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眼神,暗示他可以敬酒了,刘海瑞心领神会的一笑,连忙端起酒杯举向贺丰年,一脸恭敬地说道:“贺部长,我敬您一杯吧?”

“好,好。”若是其他级别不够的领导干部敬酒,贺丰年肯定会借口喝多了之类的话委婉推辞,但是碍于刘海瑞的另一个身份是苏晴的‘表弟’,便欣然的点头同意了,端起酒杯笑眯眯地说:“来,小刘。”

“贺部长,来。”

贺丰年在举过杯子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杯沿故意压低了一些,刘海瑞见状,立即将自己的酒杯往下压了压,直到自己的杯沿低于贺丰年的酒杯边沿,这才笑盈盈的说:“贺部长,我敬你。”

两人相视一笑,很痛快的将一杯酒饮掉。就是这个微小的细节,却让贺丰年觉得这个小伙子不简单,脑子很灵活,很会来事。身为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平时主管的就是市级管辖范围内领导干部的升迁提拔任用等工作,对每一个的为人处事都很清楚。只有在人际交往和为人处事上滴水不漏的人,在政治生涯中才能大获成功。在贺丰年的眼里,刘海瑞无疑就具备了这样难能可贵的一点。

其实这些喝酒的学问都是刘海瑞在与苏晴两年的同居生活中,耳濡目染的。刘海瑞脑子里牢记着苏晴的一句至理名言:在生活中喝酒是享受或者发泄的途径,完全不用拘束任何礼节;在工作中喝酒是一门学问,必须注重于每一个细节。诚然,在官场,喝酒是一门学问,一门很深的学问,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必须注意到。如果刘海瑞在敬贺丰年时,没有注意到那个小细节,贺丰年心里肯定会对他产生反感情绪,因为杯子高过对方,就意味着从身份上压过对方,没有任何级别低于对方的领导会在敬酒时如此放肆。

在敬完贺丰年的酒后,刘海瑞用第二杯酒敬了其他全部人,因为他知道,贺丰年是这桌级别最高的一个,其他人则和吴姐的级别差不多,而且大多还是其他地级市里过来的,不敬肯定说不过去,但是却用不着一个挨着一个去敬酒,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抢了贺丰年的风头。敬酒后,刘海瑞笑盈盈对贺丰年说:“贺部长,你们吃,我先过去了。”

贺丰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于是,刘海瑞向吴姐笑了一下,便转身回到了自己那一桌上。

在刘海瑞去和贺丰年喝酒攀谈的时候,主动来找刘海瑞搭讪的邱启明一直在暗暗关注着,等刘海瑞返回来后,喝的面色红润的邱启明又主动端着酒杯走上前来与刘海瑞攀谈了起来。

刘海瑞心里也明白一些,他知道肯定是这家伙看见自己和贺丰年喝了酒并且聊了两句,觉得自己和贺丰年有什么关系,想拉拢自己这个关系。不过大家都是这样心怀鬼胎,刘海瑞对邱启明的热情倒也一点不拒绝,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直到渐渐有人散去,刘海瑞意识到酒席快结束了,才提前出去,早早走出建国宾馆,钻进了自己的车里等吴姐,准备和吴姐一道返回区里。可是,吴姐出来上了车后,刘海瑞立即闻到来自吴敏身上的一股酒味。

漂亮女人一般不喝酒,一旦喝酒,就是非常能喝的,而吴姐的酒量确实也不差,今天借着这个机会,肯定和贺丰年他们喝了不少酒。

刘海瑞见吴姐喝了酒后面容白里透红,精神焕发,胸前两只傲人的饱满本来就大,喝酒以后,再有意突出自己的有点,就像怀里抱着两只洋白菜,就更大了。就明白了,吴姐一定是喝多了。

刘海瑞问她:“吴姐,咱们是直接回区里吗?”

吴姐说:“不回去,陪我一起逛逛商场吧!”

刘海瑞知道吴姐是区里的一把手,区长兼区委书记不假,但是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天生还是有逛街的喜好的,刘海瑞二话不说,直接将吴姐拉到了西京市最大的商场,开源大商场。

商场里,吴姐什么都没有要,却给刘海瑞买了一件价值三千八的西装一套,刘海瑞心里高兴,嘴上却说:“吴姐,穿这么贵的西装我有点不习惯,你就别破费了吧?”

吴姐说:“你是浐灞区建委主任,好歹也是个干部,你身上的衣服就是你身份的象征和脸面,你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一看就是廉价货,让人家其他领导还觉得你寒酸呢!让你穿,你就穿吧!”

刘海瑞便笑嘻嘻的买了这套价值三千八的西装,吴姐淡淡地说:“你开个单据,我签个字回去让区里报了。”

刘海瑞心想,既然花的不是吴姐的钱,不穿白不穿,于是刘海瑞就心安理得的将这套西装买了下来。

吴敏让刘海瑞穿上这套西装试试,于是,刘海瑞就换上了这套新买的西装,站在试衣镜前一边自己欣赏,一边让吴姐欣赏,本来就身材高大,长相英俊的刘海瑞,穿上名牌西装就更帅了,在吴姐的眼里更加多了几分欣赏。

两个人一块逛了商场,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吴敏接了一个电话,就和刘海瑞赶到了西京市东北角的悦来宾馆。吴敏让刘海瑞去前台开了房,一共开了两间房,刘海瑞有点不明白开房干什么,便多问了一句,吴敏有些闪烁其词地说:“逛了一下午,有点累了,咱们两都休息一下吧。”

刘海瑞鬼笑着说:“就咱们两个人休息还用开两间房吗?”

吴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说:“跟你住在一间房还能好好休息吗?”

刘海瑞嘿嘿直笑,不过吴姐说的也没错,要真是和他呆在一间屋子,哪还有休息的时间呢,恐怕非得整出个‘天翻地覆’不可。

刘海瑞便按照吴姐的要求去开了两间房,吴姐一间,自己一间,两间房是相邻的。

虽然吴敏的借口是逛街逛累了,想休息,但刘海瑞这家伙并没有轻易信任吴姐的话,他觉得,吴姐今天下午并不急着回去里去,一定是等人的,她是一个年纪不算太大的女领导,而且这么漂亮,并且在西京官场混的风生水起,一定有自己独特的道行。刘海瑞心里想,吴姐一定是和上司领导幽会,那个男士手表,就是买给自己上级的。而吴姐找着么一个机会来宾馆,想是把手表送给上级领导的。

刘海瑞作为吴敏的在区里的下级,本不该关心领导的私事,但是,他和吴姐有着非同寻常的私密关系,使得他有一种对吴姐的窥私心理。吴姐别看是三十**的年纪,但是徐老板娘、风韵犹存,尤其是身材保持的前凸后翘丰乳肥臀,给人很火辣的感觉,而皮肤依旧是那么**光滑,一点也不像三四十岁的女人。官场中人,吃喝是避免不了的,吴姐的两只**蛋子浑圆,两条腿特别性感。躺在床上刘海瑞就有些幻想,心想,要是现在能够在吴姐的身上折腾一回,一定就像躺在黄河河面一样,既宽阔,又踏实,又是一方领导,身上有那种官人独特的高傲气质,举手投足,有一种霸气,一直以来,尽管两个人已经是偷偷摸摸发生了多次**关系,但是刘海瑞从来还没有觉得自己征服了她身上的那种霸气。

就在刘海瑞想入非非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咚咚咚’几声很轻微的敲门声,一种窥私的心态促使他跳下了床,偷偷将自己的房门打开一道缝隙,果然,就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进了吴姐的房间。由于自己和吴姐的那种关系,看到这一幕,让刘海瑞心里有点酸溜溜吃醋的感觉,真是遗憾吴姐不能将心思全部用在他一个人身上,想着吴姐那两只浑圆的屁股蛋子在那个有势男人的身下承欢,刘海瑞心里涌起了一股浓浓的醋意。

进吴敏房间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中午吴敏拜访的主角,西京市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贺丰年。

贺丰年进来吴敏的房间,吴敏急忙接过贺丰年的上衣,说:“贺部长,您来了。”

贺丰年说:“吴敏同志,你太客气了,送给老太太的寿礼很贵重,我都有点承担不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