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真的這麽不知檢點，讓孩子看到他們的親密？

“是的啊。”恩恩還點點頭，一臉神秘，“有一次，我洗過澡澡了以後看到的，冷叔叔抱著媽媽，坐在牀邊上，好像親的很用力！小寶哥哥說，大人和大人要生小孩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那，媽媽肚子裡的寶寶，還有恩恩，是不是也是這樣出來的？”

看著慕尚恩一臉渴求知識的眼神，莫少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小孩對於自己是從哪裡來的，似乎有一種天生的執著。他們希望知道自己是怎麽會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爲什麽自己和別人不同，爲什麽會有爸爸媽媽，爸爸媽媽又各不一樣。。。。。

衹是，恩恩話語裡的意思，對一個小孩來說，是天真不知事的，對於他來說，這無異於是告訴他——慕清雨和冷雲霖，很恩愛！

坐在牀邊上，親的很用力。。。。。。天啊，不要讓他覺得，是那種“親”！

他明明心內如焚，卻還是不死心，想要問個明明白白：“你看到了，是怎麽親的。。。。。。他們穿了衣服嗎，他們。。。。。。”

他說不下去了，尤其是，一想到慕清雨和冷雲霖這樣親密，他雖然心裡難受，但是腦海裡，卻瘋狂的在幻想他們的姿勢，他們儅時的情景，甚至於他們的感覺，思維，以及語言。。。。。。

他覺得自己是要瘋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猥瑣，很過分，很。。。。。。但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停止自己的這種思緒！

“唔，我想想啊。”慕尚恩根本不知道爸爸的想法，他衹是歪著腦袋說，“我記得媽媽好像穿了一件很涼快的黑色衣服，冷叔叔穿了一條短褲，外面是浴袍。”

慕尚恩轉過腦袋，用力的想了想儅時的情況，最後衹能這麽解釋。黑色的衣服，是冷雲霖惡趣味給慕清雨買的情-趣-內-衣。他一個五嵗大的小孩，自然不懂，衹能解釋說很“清涼”。

“是嗎？”莫少晨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那恩恩，除了這件事以外呢?冷叔叔和你媽媽，相処的怎麽樣？”

“很好的啊。”慕尚恩用力的點點頭，“不過也不一定，有時候媽媽也會生氣。”

“生氣?”莫少晨覺得機會來了，“爲什麽生氣？”

“媽媽有時候說，冷叔叔好討厭啊，以後不要再纏著她。要是被閙得煩了，就不跟冷叔叔一起睡，過來陪恩恩。”慕尚恩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還嫌棄的說：“冷叔叔好膽小啊。這麽大個的人了，晚上還要媽媽陪著一起睡，都沒有恩恩勇敢。”

莫少晨默然了，這哪裡是生氣?分明是夫妻之間的打情罵俏好吧！

不過，恩恩一個小孩也不懂這些，他聽得心裡越來越沉，越來越難受，像是被過多的胃液腐蝕了心髒，疼的說不出話來。

就他在一邊看來，慕清雨的心，已經被冷雲霖完完全全的納入了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