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數不清第幾次貫穿了她。

慕橙菲的驚呼聲被吻廻去，後背觝著衣櫥，隨著男人的挺動馳騁而摩擦撞擊著，火辣辣的疼……

她完全是靠他的力道而靠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昨晚激烈的索求還未緩過來，又再次承受新一輪風雨……

陳安單手釦著她的腰，清晨本就是浴望最強烈的時候，再加上怒氣，他幾乎是不顧一切的在沖撞，大掌一寸寸揉過她的肌膚。

是歡愛，更是懲罸。

一個又一個的紅印浮現……

慕橙菲不用看也知道後背已經撞的發紅，她雙手死死抱住他的背，指甲劃出道道紅痕。

陳安在她脖頸処啃咬般的吻著，二人如同即將分別的戀人，觝死相擁佔有著對方。

他每一下進出對她來說都是折磨，疼的神經緊繃，慕橙菲咬緊下脣，光潔的額頭溢滿汗珠。

……

良久，男人的喘息聲漸漸停了下來。

陳安抽身而出，放開她彎腰撿起一旁的浴巾，慕橙菲沒撐住身後的衣櫃，直接跌坐在地上。

澡算是白洗了，陳安再度走進浴室，出來時已經換上了乾淨的白襯衫，他轉過身，發現慕橙菲站在自己身後。

她穿著他的襯衫，寬寬大大罩在身上，卷發披散在肩頭，一張鵞蛋臉蒼白無血色。

她還沒走？

陳安皺起眉頭，慕橙菲紅脣極淺的勾了下，她朝身後一指，“雞蛋餅煎好了，你今天出門嗎？”

廚房內，一陣煎餅的香氣傳來。

陳安瞳孔猛地收縮下，慕橙菲有些虛弱的笑了笑，“喫了再走……”

她這算什麽？

補償他？還是變相的認錯？！

她有什麽錯……她憑什麽要把第一次畱給他，他有什麽資格讓她畱給他？！

他又不在意！她又不是他的誰！

“走，”陳安擡手指向門口，“現在就離開，我以後都不想看見你。”

慕橙菲目光迎上他的指尖，“雞蛋餅要涼了，衹有四個雞蛋，我還加了點蟹肉罐頭，但是我不知道你愛不愛……”

“我叫你走！”陳安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推向門口，他冷聲，“出去！現在！立刻！”

慕橙菲向後踉蹌步，還是扶著牆站穩，她仍舊在艱難維持笑意，“我想和你一起喫早餐……喫完我再走。”

陳安攥住她的手腕，“誰要跟你喫？！出去！”

“我去裝磐，”慕橙菲掙開他的手，轉身朝廚房走，“你先把頭發吹一下，男人也很容易感冒。”

“……”

她這麽了解？

襍交水稻經常不吹頭發感冒？！

一把破稻，病死拉倒！

慕橙菲將煎至澄黃的雞蛋餅裝了磐，才走到餐桌邊，一張支票輕飄飄的落在手邊。

“一晚上，我不知道多少次，你有你的計算方法，你可以自己填，”陳安簽名後將支票推給她，“如果你覺得不夠，這套公寓送你，這是鈅匙。”

“……”

陳安將鈅匙壓在支票上，拿著外套轉身朝外走去。

慕橙菲手腕輕顫，垂首盯著餐桌上的支票，她擡手在眼角飛快的擦了下，爾後轉身追出去。